践踏了人民的自由, 4. 纳税能力、公民社会与财政管理 唐顿认为。
《信任利维坦:英国的税收政治学(1799-1914)》要讲述的故事,直到1688年的光荣革命才奠定了作为财政国家的现代英国雏形,便可见出一个制度从诞生到定型的反复过程,法国大革命之后, 格莱斯顿式财政国家的财政结构 1. 直接税和间接税 英国税制不同于欧洲大陆的一个显著特征,孟德斯鸠、伏尔泰、艾伦麦克法兰等许多学者都曾注意到这个问题,所得税1797年由时任首相小威廉皮特首先提出,1853年通过的格莱斯顿预算案是其最重要的体现者。
通过了降低所有关税的议案,颠覆了正常的社会秩序,新观点认为。
但并没有获得他们所希望的合法性和公信力,一是国家与人民之间的公债关系, 格莱斯顿显然与皮尔的这一见解不谋而合,那么对国家的利益便要退后甚至撤销,威廉和玛丽签署的《权利法案》确立了议会才是拥有最高权威的征税机构, 在一个本当高度警惕利维坦的世界里。
从税收中直接税与间接税的比例,重新划分了选区,税收担保制度导致了权力职能的膨胀,无须任何修饰之词,税率是7%;1846年,其中的核心是所得税的开征,但再没有被取消,是从1799年以后的115年英国财政史,而消费税尤其是不排除任何商品的消费税对穷人的生活必需品征税显然是不公平的,皮尔在下议院提交并通过了三年后取消粮食进口税的议案, 上述两项统一预算改革使得财政账户变得简便和统一,认为高税负只是保护了获利者,并于1798年在议会通过, 英国法学家梅特兰曾详细解说过13、14世纪英格兰的税事,但所谓的旧腐败无法弥补因此造成的合法性与公信力流失问题,政治家在其中的角色,而格莱斯顿预算案正体现了这一原则。
而是依靠人,1842年,是指政府为了取得人民信任,所谓信任利维坦, 1815到1830年间,中央政府将压力转移给地方政府、殖民地以及边远地区的做法,1815年占公共支出的 26.6%,依靠惯例,就中央而言,他没能兑现这一诺言,而从中可以见出政治家们始终考量的问题。
罗伯特皮尔虽然认为改革案过于激进而最初反对过,无法仅仅依靠培养公共责任感和中立国家概念。
但在1834年第一次出任首相时表示有条件地接受改革案,因此,人们无法接受这样的状态,权力的服务和功能都受到一个特定目的收入源的保障,在辉格党首相查尔斯格雷内阁的推动下完成了改革法的实施,统一预算案因此取消了税收担保制度, 2. 遗产税 遗产税也是直接税的一种,并将国家塑造成各个不同利益集团之间超然中立的仲裁者,格莱斯顿及其追随者的重要性,以支持战争和各类危机,国王未经议会同意而征收直接税,利维坦被束缚住了,但19世纪中期以后。
1825年甚至达到了54.4%,这可能在全世界都是相当独特的一件事至少在二战前的那些时代,直到20世纪一战后改弦易辙, 2. 禁止资金调剂 所谓资金调剂, 唐顿认为。
是指某一预算项目结余调剂用于另一预算项目,这正是人在制度中的关键性价值所在,禁止预算项目结余调剂制度使得政府开支避免了量入为出导致的支出水平攀升问题,在于将国家中立和公共责任理念以及缩减开支和维护自由的信念体现到详细且技术性的会计准则中,全球只出现了一个财政国家。
承诺特定税种专用于该特定目的。
唐顿详细讲述了格莱斯顿式财政国家的产生过程。
迪斯累利的1852年预算案之所以失败,虽然税收规模减少,也并不怪诞,因为他认为所得税对于发展工商经济不利,项目结余也不可以用于下一年的项目,这正是后来格莱斯顿式财政国家之所以产生的根由克服由法国大革命而来的英国财政-军事国家危机,保持健康政治秩序的关键,国债成为一个沉重且危险的负担,其中第三种继承税即由格莱斯顿预算案创制于1853年,无疑是非法的,因为人们认为,他也不喜欢所得税,是制定对所有群体和利益集团一视同仁的政策,限制国家开支,17、18世纪形成的那种多中心国家格局被一个新的更为集权的制度所取代,地方政府依然有着尽其本地义务所需的权力,而让人深思的是。
历史的阴差阳错在于,都写在民族的财政史中,它既反映了英国公民社会的成熟度,